,“我要向领导,反映一下劳动群众的心声。”
罗旋冷冷看着这个一年到头,都戴着一顶脏不拉几蓝色遮帽子。
全年都不会洗一次澡、邋遢的要命,干起活来又爱偷奸耍滑的周老汉,“说!”
周老汉吓得浑身一激灵!
偷偷瞟一眼李会计,周老汉这才敢站直了回答,“报告领导!我认为新社员一来,就占据了我们生产队里,那些最好的土地...这是不公平的。
而且到了年底,她们还能够按照比例多分粮食,这就更加的让人气愤了!
这样做,把我们这些老社员放在什么位置了?咱不说,得比新社员多分一点,可分成一模一样多,这总行了吧?”
罗旋冷声问,“说完了没有?还有什么问题?”
周老汉躲躲闪闪回道,“没,没了。”
“好,既然大家眼红,新社员多分了粮食。”
罗旋开口道,“那就换一下。新增的那些围堰里的土地,全部由老社员去接手耕种。
然后到了年底分粮食的时候,也按照这个方式去分,怎么样?”
让老社员们,去耕种散布在沟壑里的那些土地?
只怕他们扛着锄头,刚刚走到地里,都快到晌午了。
顶着个烈日耕种,一会儿会儿又得回家吃饭,要不就得把饭带到地里面去吃。
等到吃完饭,太阳又晒,大家也干不成活。
那还得找个山崖,或者是大树躲一下阴凉。
塞北的风,吹的呜呜的。
虽然说不冷,但是它会带走人体里的大量水分。
在野外一次两次可以。
可要是天天都这么过,那还不把人给吹成人干儿?
而且塞北的气候还多变,有些时候到了盛夏,甚至还会给你来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里面还夹杂着冰雹。
要是遇到这种极端天气的话,那些在野外干活的生产队社员们,躲也无处躲藏,也无处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