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罗的还能是谁?”
没人愿意当众承认,自己是湖涂蛋。
老张好歹以前也是木材厂的副厂长,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眼看着老张刚要说两句,一旁的牛副厂长不耐烦了!
只见他瞪老张一眼,随后满是嫌弃的开口道:“有一些人呐,看着很精明。可我总怀疑他的脑子里面,是不是装的豆渣?
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明白,难怪他们木材厂早早的就倒塌球了...一年到头都接不了两单业务,天天搁单位里混吃等死哩。
遇到这种湖涂蛋办湖涂事,天天稀里湖涂混天度日...厂子落到这种人手里,不曰塌了才怪。”
老张被牛副厂长含枪夹棒的一顿冷嘲热讽,直把老张给气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眼看着本来应该集中火力、一致对外的一群人,还没能够统一思想、统一步调呢。
自己内部倒先干起来了!
苗长青赶紧打圆场:“我说老张老牛,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现在我们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如何粉碎那个姓罗的阴谋诡计,好让我们都能留在脂米县上班、能够把家具厂的管理权,给紧紧地攥在手里。
为此,咱们要团结,要齐心,不要内讧,更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
随着苗长青的话语刚落,
一道威严的声音在包厢门口响起:“苗厂长说的,在理。”
大家闻声看去,只见包厢门口缓缓走进一个披着棉大衣、满脸微笑却又不失风度的人来...
“梁主任?”
“呀,梁主任大驾光临,来来来,赶紧上座喝两杯劣酒去去寒。”
“梁主任,您来的正好。咱们呐,正缺一个主心骨、正需要您来主持大局哩!”
梁副主任摆摆手:“请同志们叫我副主任...这个不能乱,啊。”
“嘿嘿,去掉那个字,那是迟早的事情...以梁主任您的水平,就是以后去县里、去市上,啊,就是到省城,那也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