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旋运起意念,
将一坨坨圆柱形的固体柴油、汽油,全部将它运到荒野之上。
用意念大批量的运送东西,实在是太耗费神智、太消耗体力了!
等到将这一批柴油,汽油运完。
随后罗旋闪身进入空间,在空间里稍稍休息了片刻,便抓紧时间运起意念,然后又出了空间。
荒原寂静之声。
罗旋将这些,处于并不是那种很坚固的、半固体状态的柴油,汽油,统统都运到蒙古包围栏之中。
紧接着,罗旋伏在蒙古包顶部,仔细凝听四周的动静...
在这个时间段里的风,最是轻柔。
只因为夜间的冷空气,还没有受热上升、没有与高空的冷风形成强烈的对流。
风声轻柔,万籁俱寂。
帐篷里酒气冲天,鼾声如雷。
这些煤矿上的人,只要不是穷的买不起酒、不敢喝酒的矿工之外。
其他人都好喝酒。
而且还必须喝尽兴、必须得把人给喝趴下了才行。
用他们的话来说:这叫白天没球事、晚上球莫事。
除了喝酒,猜拳划令之外...真的很难有别的娱乐节目,来打发这漫长的岁月。
或许有的人会觉得既然没啥事干、日子这么无聊,那就搂着自家婆娘呗!
其实那些真正的过来人、那些结婚久了的汉子,他们宁愿扎堆喝酒吹牛,也是不愿意去招惹自个儿家的婆娘的。
——就像生产队里的牛,谁又会愿意去耕地呢?
罗旋轻盈的攀爬到蒙古包的顶部,透过最中间那个透气孔,往帐篷里仔细观察。
这座最大的蒙古包,它中间这个透气孔叫做「陶脑」。
也就相当于内地的天窗。
透过陶脑,
罗旋看见那个窦家畔煤矿负责人敦哥,正搂着一个体重和他不相上下的女人,仰面八叉、睡的呼噜震天响。
在敦哥旁边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