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里,就变成了‘被请出去’。
这家伙去听人家的墙根儿。
结果变成了‘他蹲在窗户下抽烟’...
没看出来呀!
这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还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冠冕话说的一套一套的,很有培养潜力嘛!
罗旋问他,“然后呢?”
“后面,我就听见大队长生气了,嚷嚷着‘凭什么’、‘这符合正册吗’之类的。”
民兵大队长道:“村支书也气的直拍桌子,在那里怒吼‘罗旋不能放’、‘我们就要扣下罗旋’什么的...”
“啊?!”
叶晚嘴张的,能够吞下一颗鹅蛋。
此时的她,已经被吓的浑身微颤,“这,这么严重?罗旋,我,我陪你跑吧!
我听说咱们生产队里的王木匠,如今都跑到什么粤东省去了?
管他什么越冬、还是避暑,哪里的粮食都养人,哪里的黄土也埋人。
咱能跑一天是一天,能跑二里地是二里地...跑,跑到哪算哪!”
这是准备当亡命鸳鸯的节奏啊?
“啪!”
罗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她的屁股上,“悄悄,闭嘴!跑你个头啊。再敢胡咧咧,信不信我把你嫁给哑巴?”
先前,
叶晚连续出糗,但罗旋并没有和她计较。
罗旋心知她就是一个属耗子的:看见根棒子,咬住小头就开跑!
而真正后面的大头,叶晚她连看也没看清楚。究竟是个啥情况,她都还没搞清楚呢。
这傻姑娘总是凭借着一点点零碎的信息,就开始做出决定。
跑路是不可能跑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跑路。
只有好好的在规则内做事,才能活下去这样子。
不要试图一个人的能力,去挑战整个体系。在巨大的历史车轮面前,任何一个个体,都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走吧,我们去大队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