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劣关系,在咱们轧钢厂,没人不知道吧,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这个时候,谁敢给你把资料报上去啊。”
傻柱掏出一根烟点上,顺势把烟盒揣进兜里,想了一会,反驳道:“不能够吧,杨厂长那么大的领导,手底下管着一万多号人,怎么可能这么小心眼,每天什么事都不干,净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老易气急,你这个傻柱,平日里那股傻劲呢,怎么突然就犯起聪明来了,这是你该考虑的事吗?
真是岂有此理!
“领导盯不盯着,谁也不知道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我跟你说啊,柱子,你可别犯浑,你都结婚有媳妇的人啦,家里多了一个人吃喝,日子比以前更难挨了吧,这涨工资的机会,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傻柱摸了摸脑袋,疑惑道:“日子难挨?有吗?我也没感觉出来啊,倒是雨水有次说过,说我们家的伙食比以往更好了呢。”
易中海左手扶额,拍了两下额头,大声吼道:“那个柱子,你就说还信不信的过你一大爷吧,我总不可能害你吧,我让你跟那个江大军断了来往,是为了你好,你明不明白啊?”
“一大爷,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您让我跟大军划清界线,这不太好吧,毕竟,大伙都知道,我媳妇儿是人家介绍的,您现在让我这么做,不是让人背地后里戳我的脊梁骨嘛,我这名声还要不要啦,”何雨柱听完易中海的话,连连摇头拒绝。
易中海气急,暗骂就你平日里这街溜子的做派,还有个屁的名声,面上却宽慰道:“柱子,外人怎么说,那是外人的事,咱们只管做好自己就成了,咱们现在跟江大军割裂,也是为了他好啊,你想想,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青年,愣头青一样,整天跟厂里的一把手对着干,能有好吗?”
“咱们现在跟他划清界线,等将来江大军落难了,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的,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也不能不帮他吧。”
傻柱右手摸了摸脑袋,“那也用不着跟大军绝交吧,要不这样,一大爷,您等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