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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平湖重新回到书房,向父亲请教道:“爸,我实在不明白,你听那小子胡咧咧什么,那几句话分明就是一文不值嘛,我们初临异地,不给当地的地头蛇些许好处,凭什么让人家为我们保驾护航,这第二句话,更是离谱,都预言到几十年后了。”
娄世勋摆了摆手,“正确错误对你就那么重要吗?记住,我们是商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而不是与人斗气,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必要与人翻脸,特别是不知对方深浅的时候,不过是付出些许浮财罢了,对咱们也算不得什么。”
“这也是我没有继续听江大军废话,而直接打发他走人的原因,他不就是代表某些人要钱嘛,咱们给,而且痛痛快快的给,他们要是不收,我反而不高兴呢,这些钱财本就是咱们准备送出去结善缘,以待日后用的,给谁不是给啊。”
“毕竟,咱们终究是中国人,我们的根在这里,迟早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