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一点社会上的扩展性也没有。
跟于大山打了声招呼,跑路。
……
“什么?你问我怎么管人?”
“嗯啊,这段时间,厂领导不是多次表扬一食堂的工作,有了很大提高了吗?”
“可我也不知道怎么管人啊,”何雨柱眉头紧皱,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那你平时都是怎么做的?”江大军想了一会,继续问:“就是跟前任班长不一样的地方,你都做了些什么?”
何雨柱恍然大悟,拍了下江大军肩膀,“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你早说不就明白了嘛,还管人,这说法倒挺洋气。”
江大军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听何雨柱吐槽。
“我上一任的陆班长,其实是个好人,什么事都是抢在所有人前头干,每天早上第一个来,下班等没人了,检查完所有灯火都息了,才走,你知道他为什么被拿下来吗?”
江大军第一个想法就是耗子尾巴事件,但转念一想,傻柱又不是真傻,肯定不是问这个人人都知道的原因。
于是,江大军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因为他太严厉,对自己严也没什么,但对工人也一样严厉,像旧社会的监工一样,不把手底下工人当人看。
每天早上迟到一分钟都要记迟到,早退更不可能了,经常安排人加班,还不给记时间,平常工作里,有点儿小事就上纲上线,摆班长大人的威风。
一天二会,早上晨会安排工作,晚上班会总结一天的工作,每次开会开头都是--我就简单说两句,时间从来没有低于过五分钟的,把工人们恨得咬牙。”
江大军有些目瞪口呆,这除了开会外,其余行为不都是后世大部分工厂基层管理的日常吗?
怎么还错了?
原本他也是准备这样干的,幸亏事先多留了个心眼,问问明白人。
“所以,我的管人经验就是让工人满意,早上我会故意晚到一会,只要我到厂了,工人也到了,就算按点儿上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