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der啊!
在这个全民尚武的年代,做人必须要硬气。
“这就忍不住了?”江敬堂倒是没生气,呵呵一笑,“轧钢厂的乌七八糟的事多了去了,想要在这好好地工作,要么忍,要么狠。
所谓的忍,要么是自身没条件狠,要么就是另有所求了,你看看你们车间那些忍让侯小强的人,要么是家庭困难,要或势单力薄,真心惹不起他;要么就是跟你们车间那俩副主任一样,心怀大志。
你说你两样一样也不沾,忍个屁啊,升一级工还要等三年,你就这么一直忍下去?
走吧,今天咱们先不回家,去个地方,看一场好戏。”
这些天,关于江大军的事,江敬堂一直没有过问,只是暗自盯着。
毕竟,江大军已经工作,算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主见。
或许是以前的江大军在学校待的时间长了,忘了自己的出身,真把自己当书呆子了。
本来这样也没什么,江大军要是考上大学,成了国家干部,行事风格自然跟他们不一样。
但现在江大军已经选择当工人了,还这么行事,江敬堂多少有些恼火。
这也是这些天来,江敬堂没有出手的原因,毕竟,你连自己都撑不住,让别人怎么帮你!
……
袁东方哼着小调,骑着自行车回家,又是愉快的一天,江大军那个愣小子,还以为自己得罪的人是他呢,想找他告饶。
哈哈,连找的衙门都错了,告的哪门子饶,一开始,他还以为加塞进厂的有什么隐藏关系呢,随意试了一下,就试出是个空心大萝卜。
拐进家门口胡同时,突然胡同里冲出一个老头,手里还抱着一个大罐子,袁东方躲避不及,两人就撞上了。
“哎呦,我家祖传的罐子啊,”老头抱罐大哭。
袁东方瞬间变色了,他不会遇到碰瓷的了吧,怎么说他也在京城待了十来年了,一些四九城有名的骗术,还是听说过的。
“那个大爷,您这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