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吃饭的厂领导们也坐不住了,特别是杨厂长,他直觉自己就是投毒事件的目标。
要不然,为什么早不投毒,晚不投毒,非得在他刚上任几天投呢。
曾经的军人身份,让他迅速冷静下来,召集厂领导班子分配任务,一路带人控制食堂众人,严禁出入;另一路跑去联系保卫处跟厂医院,让他们过来接手调查。
杨厂长带着其余几位领导走到第一个喊投毒的工人面前,深吸一口热气,温和地问道:“同志,哪里投毒了?”
工人丙指着工人甲留下的饭盒,“就在那里面,现在还能看见一条尾巴。”
杨厂长为了查清真相,顾不得恶心,当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
杨保国用桌上的筷子,快速扒拉几下饭菜,从菜里挖掘出一只完整的、刚出生没几天的小老鼠的尾巴,肉嘟嘟的,分外恶心。
杨保国险些没被气死,刚才他都在心里想好遗嘱了,给组织的、给父母的、给妻子的、给儿女的。
结果呢,就这?
杨厂长勉强压下火气,想要去其他桌查看情况,没想到因为两次剧烈的内心活动,腿脚有些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不好了,不好了,杨厂长中毒了,”工人丙大叫,似乎没有发现两眼喷火的杨保国。
“赶紧把杨厂长送厂医院吧。”
“厂医院那里行,至少是东直门医院。”
“那是中医,要去就去人民医院。”
“好了,大家先别吵了,我是不会去医院的,至少在所有工人都确认安全前,我是不回去的,首先我们要查明这次事件的真相,”被众人扶起的杨保国对众人说道,“李厂长,你负责检查,每一桌饭菜都要仔细查明,看看到底有多少根老鼠尾巴混进菜里。”
随着投毒事件的案情明朗,李红军并不知道他在杨厂长的心里从第一嫌疑人,又回到了自己同志的行列。
而且真要有人投毒,现场大多数人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是李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