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上到诗词文章,下到书法围棋,可惜水平实在是一般,为此他也曾在围棋上面花了不少功夫,既不能输的太快,更不能赢得轻松,此中的尺度很难把握。
伊藤一成当然知道这是学生的讨好,笑着回书房去取棋具。
直到伊藤一成的离开,高桥凉介才有时间掏出手机。
之前他将手机调至静音,就在他和老师交谈的一会,手机震动就没停止过。
看到来电显示为铃木清,高桥凉介就有种眼不见不烦,想要关机的欲望,不过对方电话打个不停,想来是有要紧的事情。
“怎么了?”语气中掩饰不住的不满。
“姐、姐夫,我……我被警察抓到留置所,说我有侵吞公产的罪名。”另一端的铃木清见电话接通,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不要慌,警察只有执法权,定罪还要看检察官。”高桥凉介听着对面六神无主的声音,额角的神经跳了跳。
三十多岁的人,不仅没有常识,就连基本的心理素质都没有,事情未有定论,便已经失了分寸,实在是太不成器。
不过现在不是生铃木清气的时候,他知道问题的关键还在白川弘的身上。
如果说将铃木清赶走是不留分寸的话,那想要将他送进监狱,则就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至于这位不成气候的小舅子进监狱,他倒没有感到惋惜,最怕白川弘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眼下正是他升迁的关键时刻,晋升的文件刚送到董事会的桌子上,如果因为这件事起了波澜,这是他万万不能够接受的。
取了棋具刚回来的伊藤一成,就看到自己的这位弟子脸色大变,甚至眼睛里面还有一丝怨毒之色。
显然,在他离开的短短几分钟发生了不少事。
“老师,公司中有事情要我过去处理,对弈只能等到下次了。”高桥凉介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
“没关系,正事要紧。”
临走之前,高桥凉介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