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冈感觉时间过得好快,荷包还从未鼓过,这个月交房租的时间就到了。
房东是一个中年妇女,看着租客慢吞吞的掏钱,她有点不耐烦的说道:“这个月的房租六万円,这才五万还少一万円。”
前田冈本想和房东恳请宽限几天,但感受到房东大妈喷到自己脸上的唾沫,他明智的放弃了这个决定。
“快醒醒。”他叫醒了二个还在睡梦中的小弟,问道:“把你们身上的钱都掏出来。”
二个小弟各自取出比脸还干净钱包,凑了半天才拿出一万円,前田冈忙将钱递给房东。
看着手中拼凑来的一万円,房东大妈嫌弃的说:“连房租都差点付不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雅库扎。”
看着对方得了便宜还卖乖,前田冈恨不得一拳打到妇女的肥脸上,不过这些他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实就是他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送走房东。
待房东一走,他立刻恢复了凶神恶煞的表情,气呼呼的对着刚醒的二个小弟说道:“让你们去收保护费,钱呢?”
其中一个小弟指了指冰箱,前田冈快步走了过去,一打开冰箱就闻到海鲜腐烂的恶臭味。
怒不可遏的他指着一滩臭鱼,说道:“这就是你们收来的保护费?”
“这也不能怪我们,海鲜市场没人愿意付保护费,市场外就是警察局,我们总不能直接抢吧。”
“对啊!老大不如你去和上面说说,给我们换一个地盘,海鲜市场真的没有油水可捞。”小弟倍感冤枉,委屈的说道。
听到这里前田冈心中郁闷,如果能换个地盘他早换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名义上是组织中的组长,实际上他在上面也完全说不上话。
前田冈的父亲也是一名雅库扎,只不过死的比较早,所以从小到大的学费都是组织赞助的,不过他完全不是读书的料,高中没有毕业就被学校开除了,于是只能子承父业。
大概是看在他父亲为组织卖了命的份上,给了他一个组长的位置。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