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在扬州与眼前的五位花魁交好。并不是他刻意选择的,只是因为这五位都是与侯蒙平常来往密切的艺妓,侯蒙与赵兴相会时,顺便把她们推荐给了赵兴。
目睹过廖小小的风情后,赵兴对艺妓们不再像一名情场初哥一样充满好奇与朦胧,套句现代话说:他现在每秒几十万上下的人,懒得在女色身上多花费心思。女伎的存在只是他地一种掩饰,当时朝局动荡不安。他又做出兵谏的出格行为,需要借助风花雪月醇酒美人来引开别人敌意的眼光。所以侯蒙一推荐,他懒得自己去探索,来者不拒地接受了这些伎乐。
每天处理的事情多了,人的精力不免要被分散。赵兴当时全副心神都在密切关注朝局变化,并暗地里策划一个接一个阴谋,明面看他每天都色迷迷的栖花眠月,跟女伎们搂搂抱抱。但如果拿一台显微镜去观察赵兴脑细胞的运动,准会被他脑海中翻江倒海的筹划吓一跳。
处于这种精神状态地赵兴,身边有五个女伎已经多了,再没精力招呼别人。而兵谏后赵兴威权日重,出入都带有大批的扈从,他不点头,别人想靠近都难。所以,被冷落的几位花魁虽然满腹抱怨。但她们连接近赵兴的机会都没有,满腹委屈自然无从说起。
此际,江上船只排成一字队型逐次行驶,这恰好是唯一接近赵兴的机会,两名女娘在船上跳着脚催促船家赶路,旁边地秋日竖起了眉毛,啐骂说:“相公,休理她们。我们自去。”
赵兴再问:“决定了吗?”
那位年长的花魁突然跪下。哭诉道:“幸太尉垂怜,我等昔日赚的辛苦钱尚在囊中。盘算起来也有十万贯,若用这些钱度日,寻个小买卖,也能找个好男人,请太尉做主。”
另两位花魁相互看了一眼,也跟着跪了下来,哀求道:“望太尉做主。”
此时,唯一丈青与秋日不动。
赵兴指点岸边,答:“泰州通州我都能做主,我给你们每人一副名刺,让护卫随你们去州衙,地方官自然会安排好你们脱籍的事,再给你们安排一个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