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度是极难把握了。
不过就在此时，真空家乡驻大商的使者便是利用祈祷回馈了信息。
人皇相邀！
……
“也不知你是老朋友还是更古老的存在。”
金皇亲自抵达人皇宫，与徐越相对而坐。
原本就算徐越贵为人皇，在九重天与真实世界可称为彼岸之下第一人，但对比天意大人物而言，依然还是有极大差距。
理论上是不可能摆出眼前这种对等姿态的。
不过金皇已经怀疑徐越是某位过去死而未僵的彼岸，甚至是多个纪元之前苟的好的某位特殊存在。
前世是造化圆满已经是没有可能，必然是天意。
这种身份，在加上现在需要突破口，祂倒也愿意放低姿态。
毕竟对于金皇而言，其实完全是看重实用，并不看重脸面，很多都是外在表现。
“哪里，金皇作为青帝之前最近证道的天意，却是如此短时间成就古老者开始做减求空，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在金皇‘点破’徐越身份后，徐越也毫不犹豫的正面回应，而且分量比金皇的要强的多。
对于徐越疑似某位彼岸死而未僵的猜测，此时其实已有不少猜测，而金皇的秘密，却是无人知晓。
这话着实是让金皇心底一动，只是很快便自己压下了一些心思。
还是那句话，不划算！
就算成功了又如何？还是亏了。
既然对方主动点出，想来也是有话要说的。
“借元始与灵宝成道，成就古老者，还得到了诸多绝世神兵，这一份因果终究还是要助我那不成器的二哥成道来偿还的。
“顾小桑只能是做减求空的产物才能利益最大化，这并不是很难猜。”
徐越笑着说到。
就逻辑上来说，如果知道足够的信息，这的确是能提前串联的，不过原著里明白金皇所得好处具体情况的人不多，加上金皇本身的演技，所以才是一直都未曾有人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