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任林晓的唇舌侵略,积存了十多年的有关亲吻的记忆一下子浮了上来。
他吻过去,那是自己的吻,天崩地裂的吻。
韩冰忽然还想到,自己的**,十多年林晓也碰过的。
那是在学校树林里,他们俩温习功课,好象是自己向林晓要笔,林晓递过来,动作大了一些,手指就、就这样碰到了。
那一瞬间,两个人都被电到了,两个人脸上的红久久不肯褪去,也在那一瞬间,人生的一道最神秘的门在他们面前洞开。
他们两个的亲密接触,也就是这些吧。
现在,他是在做什么?
一切是这么陌生,却又好象这么熟悉。
随他吧,只要他好……
韩冰不是随便的女人,但更不是拘泥的女人,一切人顺其自然吧。
月过树梢的时候,棚外的黄狗忽然站直身来,有些烦躁地在原地转起圈来。
黄狗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朗朗的大白天。
新的一天一扫昨日的细雨绵绵,端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黄狗身子箭一般投出去,对着已然高挂的日头大声叫起来,这是他每天的功课,可是,今天叫得稍微晚了一些。
日头通过棚子的缝隙照射进来变成一道道光栅,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移动。
荼妈妈没有叫醒这一对年轻男女,她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好事!一个身子热,一个身子凉,运动运动出一身汗,有好处!
荼妈妈听到黄狗叫唤赶紧叫住它,然后在厨房里忙碌开。
早饭弄毕,看棚子里的气息依然如沉沉的黑夜,荼妈妈就自己先吃,喂完了黄狗,柴火烧完了,荼妈妈也不加火,就让残热继续温着稀饭,她不去叫韩冰他们,这个时候,睡眠最是有利人恢复的了。
荼妈妈带着黄狗到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拾掇菜苗去了。
一转眼,太阳就老高了,分明有些炙热了,山里的天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