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瞪了他一眼：“有区别吗？上上次你送了我整一车的鲜花，上上次送了我一束，这次又是99枝，你是数学怪才吗？”
“并……并不是，那下次送你点别的。”
艾利克斯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她其实要求也不高，稍微用点心，看起来不是那么敷衍，也就能接受了。
毕竟，自己男朋友的直男属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根本就扭转不过来。
她早死心了。
而杜维则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目光，心中暗忖道：“女人都喜欢鲜花，不喜欢的原因肯定是我送的频率太高，既然这样的话，那口红听起来也不错。”
他记得很清楚。
之前自己要送艾利克斯999只口红的时候，被拒绝了，理由是根本用不完，不想让自己破费。
但她也没说不喜欢。
那下次要是有机会，就少送一些。
四舍五入，什么520只，99只，66只的。
简简单单。
忽然。
杜维又想到了要去维特巴赫家族的事，便问自己女朋友：“对了，我们大概几号出发？”
艾利克斯想了想说：“我本来以为你要过两天才回来的，所以打算26号的时候出发，具体看你吧，你在纽约还有什么事吗？”
她虽然不喜欢杜维经常和恶灵打交道。
但也不会去强制要求自己男朋友如何如何，毕竟得给自己男朋友自己的私人空间。
杜维摇头说：“基本没什么事了，而且从你们家族离开以后，我还得去一趟圣波地亚。”
艾利克斯追问：“去哪里做什么？朝圣吗？”
杜维沉声说道：“现在教会内部，有一个地位很高的人即将去世，而我将会顶替他的位置，并且我还会成为主教，担任裁判所所长的职位。”
听到这。
艾利克斯眉头一皱，察觉出了一丝不对。
主教？裁判所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