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托尼神父喝多了,女人也没睡到,反而在一个都是男人的酒吧嗨了一夜。”
“fuck!恶心死我了,你应该能理解我说的酒吧是什么意思吧?”
杜维眼皮狂跳。
他赶忙追问:“你……你还好吗?有没有去医院,可千万别染上病……”
汤姆一脸晦气的说:“还好我长得丑,那些人没对我下手,不然的话,我现在估计已经在肛肠科医院了。”
“那托尼神父呢?”
“他也没事,虽然他年轻的时候挺帅,但现在都他妈快六十了,谁那么变态会搞他?”
杜维这才松了口气。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汤姆,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怎么总能遇到这种奇怪的事。”
汤姆无奈的说:“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唉……我太难了。”
说完,汤姆一拍脑袋,又道:“对了,你这边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带人走了,我还得组织人打击红灯区。”
“妈的,让我知道那个酒吧是谁搞的,我非判他个死缓。”
这仇恨仅次于维达教了。
一直都是睡别人的汤姆,差点就被人给睡了,这种愤怒和后怕,让他心里又憋屈又愤怒。
杜维只好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那就先告辞,我还得找个新家,顺便办一下手续。”
话音刚落。
忽然,杜维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他抬头看向远方,脑海中某个早已断裂的链接,似乎又有了恢复的迹象。
……
此时此刻。
另一边的暮钟教会。
詹姆斯又活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痛苦压抑,不停的往黑暗中下坠。
仿佛没有终点一样。
他沉沦了很久,耳边一直有怪异的声音在不停呢喃。
如同神灵,又似乎是魔鬼在低声细语,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