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烂掉了，但是我还是能够认出来，她们是同一个人。
“小童一年前就失踪了，前两天黄警官告诉我，可能有了小童的消息……”老妇人见到我看向那张照片，脸色立刻变得黯淡了很多：“冯先生，小童……她还好吗？”
我看着眼前的老妇人，不知道怎么说。
难道要我告诉她，她的女人小童，已经死了，现在面目全非的沉在水底，已经化作了厉鬼？
“大娘……”冯七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在那里犹豫半天，但还是不忍心将真相说出来。
“小童……她是不是出事了，她是不是不在了……”最终还是老妇人说出了这句话。
“大娘，您节哀……”我和冯七相互看了一眼，最终还是说不出安慰的话。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跟着那个混账不会有好下场！”老妇人却一下子激动起来，她站在屋子里，眼里都是泪水：“小童，你放心，妈就算是死，也要给你报仇！”
她说到这里，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看着老妇人的样子，心里有点难受。
想到那个站在柳树下要我报仇的厉鬼，我心里忽然有些同情她了。
“大娘，您刚刚说的那个混账是谁？”我收敛心神看向老大娘：“您告诉我们，或许我们可以帮你把他绳之以法！”
“还能是谁，就是她找的那个男朋友丁贤！”老妇人脸上都是泪痕，咬着牙说出了一个名字。
我和冯七陪着老妇人说了一会话，见到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之后，便要了丁贤的一些信息，然后起身离开。
出了小区之后，冯七立刻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听声音应该是那天在天鹅湖旁边见到的黄国忠。
他要求黄国忠把丁贤带上，晚上捞尸的时候，他必须在旁边。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跟着冯七回到了他的小院子。
“先睡一会，老黄就算是把人送来也要道晚上了。”冯七躺在躺椅上，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