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厚德大怒,一个下子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门前。
一把揪住张狗蛋的耳朵,恶狠狠的往屋里拖:“好你个狗蛋子!”
“刚刚打架你小子躲哪儿去了?这会儿才钻出来!”
张狗蛋吃疼,赶忙求饶:“哎哟哟...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那帮人如此凶神恶煞,小的又没甚功夫,那里敢上前呀。”
“嘿!你还嘴硬!”张厚德正在气头上,哪里能绕过他。
照着张狗蛋的屁股狠狠的就是两脚,拧着耳朵的手也不曾放松。
嘴里还骂骂咧咧:“我打你个不忠的狗奴才...打你个狗奴才...”
“哎哟哎哟...少爷饶命啊...”
张狗蛋赶忙大叫着求饶:“小...小的有一计,可为少爷解气,说不定还能夺回宝贝啊!”
“嗯?”张厚德闻言一愣:“你个狗奴才,有何计策?”
随即松开了张狗蛋,转身做到了太师椅上:“说来听听...”
“哎哎...”张狗蛋谄媚一笑,躬身上前,先是为张厚德倒了杯茶水,恭敬地递了过去。
接着又来到他背后,轻轻地为他捶着肩膀。
小声道:“少爷,依小人之见,这刘大人多半是收了那三人的好处了。”
“若是什么大人物,就凭咱们与他的关系,刚刚他为什么不对您名言呢?”
“嗯...这我知道...”
此时的张厚德正悠哉悠哉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闻言微微叹了口气:“而且本公子觉得,那镯子多半也在他手上,你继续...”
张狗蛋不失时宜的嘿嘿一笑,伸出大拇指拍着马屁。
“公子果然睿智,不过,小人倒是觉得,那宝贝不在刘大人手上。”
“哦?却是为何?”张厚德有些不解。
身后的张狗蛋赶忙解释道:“您想啊,那三人费劲巴拉的骗取您手上的镯子,自然是识得那宝贝的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