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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女孩真地吓到m君了。
在她第六次问那句话的时候，m君被她吓得扭头就跑。
小女孩没有追他。
她扭头去问另一个精神病人“你为什么穿着我地小白鞋呢？”
那人当然没有回答她。而且他的病显然得比她要重。这个铁塔一样的中年人只是一个劲地傻笑。
m君可能永远都忘不掉那个诡异地画面：
一个认真提问的小女孩，一个看着虚空傻笑的中年人。
m君觉得，眼前这女人和那个小女孩很像。当然她们的脸长得并不相像。可是她们像说真事一样，胡说八道的神情就像打印机打出来同一幅画一样。
想到这里，m君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他有点后悔来见这个人了。
谁能想到相亲会见到神经病呢？
看到m君不说话。
那女孩大概以为，m君以沉默承认了自身的孤陋寡闻。
她换了一个话题，道：你刚才说，你总去外语学院？你又不是学外语的，总去外语学院做什么呢？
m君回了回神，说道：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喜欢往外语学院跑。不是都说外院美女多嘛。我也跟着大伙去过几次。
她撇了撇嘴，说道：男人都好坏的。
m君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她飞奔地思绪。自己只是跟着别的男生去外语学院看女生，并不是像大诗人徐志摩一样去风月场所，怎么就又跟“男人都好坏的”联系上了？
这句“男人都好坏的”是她的口头禅吗？
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时不时蹦两句出来呢？
m君道：你们学校的男生不往外语学院跑吗？
她把头一昂，道：我们学院的女生都不搭理那些男生。我们都埋头看书了。
m君心道，你都埋头看书了，还连爱伦坡都不知道?
她又说道：有些来我们学院上公共课的男生还是喝了酒来的。你坐他身边都能闻到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