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日,想必不来也得来。”
“这又是怎么一说的?”吴五莲张罗着让婢女和家丁收拾碗筷,自己也闲不住,一块儿帮着收拾,但不离韩道济身边。
“我此刻说,你可把盘子拿稳喽。”韩道济还有闲心卖个关子,见吴五莲没有反应,又说了下去,“此一回亲临民间的,是翊坤宫的娘娘和皇三子。”
吴五莲手中的碗筷不出所料“夸嚓”一声摔在桌上,所幸未破,她拿过一块帕子擦干净手,示意韩道济一同去茶桌上。
还未坐定,她就开口问到,“翊坤宫,那不就是郑皇贵妃?”
“那还能有假?就是她与皇三子要亲临现场。”韩道济再次叹了口气。
吴五莲干咽了一下喉咙,觉得这事不可思议,“怪道你见到汀姐姐回来,一副魂不随身的样子,原是为这事?”
“正事啊,她家弟何贵还被钦点了当随行御厨,你说刚才那一出,我能不小心着应对吗?”平时五大三粗的韩道济,在这一事上,显得细腻许多。
“谁说不是呢,当年若不是郑皇贵妃的缘故,以汀姐姐的资历,怕是如今也成妃子、贵妃了。”吴五莲感到惋惜,但语气中却无那般意思,只因经历过秀女之选,她亦认为成为妃嫔,并非上佳选择——当然,这个认知是建立在她在吴家与宫中,几经辗转之后,终于嫁给与自己两情相悦之人的前提之上。
而对郑皇贵妃,吴五莲则是感激大过反感,就连火烧建极一事发生时,她也不像大多民间常人那般,认为就是郑皇贵妃所做之事无疑,甚至为“妖妃”的称呼做过辩解。
韩道济亦不是那种会干扰吴五莲感情取舍的那种人,虽然他认为当今万岁与郑皇贵妃的多数决策和选择都是错的,但不把这样的想法强加给吴五莲。
相应的,吴五莲在韩道济对“国本之争”的判断上,也不以自己认识的那位郑皇贵妃为参照,即使她认为,自己当年应召秀女时遇到的那位娘娘,她教出来的皇子定不是会误国误民的人。
但在这一次郑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