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媳妇儿现在做的香瓜子,在外面畅销的很。他每天忙活着收瓜子儿,回来一起炒瓜子,虽然天天都累的象条狗,但却充实,觉得有奔头。
光是现在每天的进项,算下来也有差不多二两左右了。
就这样的收入,在以前可是年收好一年才能有的收入。现在,他们一天就可以赚一年的钱。想想这干劲要是不足,他真是撞了鬼。而这一切的改变,还得是二嫂进门后才有的。想到这,陈四劝余春分。
“春分啊,咱二嫂虽然也分了一些钱,但好要是不教我们这些手艺,咱也挣不了钱。想想我们现在每天的进项,真是感激她啊。你明天也上道点,看看给二嫂添些啥。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咱娘说的对,我们这种蠢笨的人,自已脑子不行,那就得听聪明人的办事。我瞅着二嫂是个不张扬,还聪明的人。比咱那个大嫂厉害多了,看看大嫂平时看着挺贼精的一个人,真遇到事儿了毛也不是。我们呐,就得多听多看二嫂做才行。”
余春分嗔怪他,“咋,你还嫌弃我笨了?”
“那不是。”
余春分笑着推他一把,“是是,我知道你不敢,这不是逗你的么。不过你说的对,我还得听娘和二嫂的话。我们笨,就得多听,多学。以前我跟着大嫂几个瞎混,最后招得娘不待见,日子过的穷巴巴,还被人耻笑不已。现在好了,听娘的话,跟着二嫂挣钱了,那些人再也不笑话我,还羡慕我呢。你不晓得,我现在走出去,个个儿都热情的很,就巴望着我介绍去做啥挣钱之类的。”
提到这些事情,陈四色和也颇有同感。要知道,以前的他因为没有后代,所以走出去都是被人笑话的存在。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那些人不开自已有无后代的玩笑,反倒是热情的拉着他说各种近乎话。鞑产话里话外,无非就一点,希望跟着挣钱。
“所以春分,这有事业做,和没事业做,完全是两回事。咱们正经的有事情做,有钱挣,哪还有闲心去思考别的事情啊。就算是孩子,跟娘不说的,我们侄儿女那么多,以后我们没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