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道理。”
“第一次,是你我喝了那有问题的酒,那之后呢?”
姜姒不想听他这些虚的,只问他,“之后呢?”
之后的一日日一夜夜,他都被人下了药了吗?
可他明明头脑清醒,能够完美地伪装成另外一个人,与她一起写诗词歌赋,弹琴烹茶,甚至还为她描眉画眼,句句花言巧语,声声虚情假意!
喜欢她?
若是在半个时辰以前,姜姒真会觉得谢方知喜欢她,而她也喜欢他那么一点,可现在姜姒不这样觉得。
她只觉得这样的喜欢终究是自己受不起的。
“谢乙,我真不想看见你。”
她转身要走,今夜就收拾东西回姜府去。
什么名声,什么名节,旁人什么什么样的议论,都与她姜姒无关。
如今只要站在这里,她就会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脏的,看见谢方知,便想将他千刀万剐。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偏偏把她耍得团团转?
怕是他说出他是上一世那人,而她不曾相信的时候,他还在心底暗笑自己蠢,暗笑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她就是自命聪明,实则还是愚蠢至极。
只因为谢方知这一世言语在她面前忽然拙劣起来,让她怎么也想不到上一世那个人身上去,况他乃是伪装成傅臣,姜姒又哪里识得他真面目去?
重生回来有七载,谢方知竟然遮掩得严严实实。
这不就是好本事吗?
而面对姜姒的质问,谢方知什么言语都是苍白的。
他只知道,他不能跟姜姒和离。
“你是我的女人,如今是我的妻子,上一世的事,你真想听?”
“我不想听你的借口。”
姜姒已经去寻笔墨纸砚,脸上一副要与他一刀两断的决绝。
谢方知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把她拽回怀里来,紧紧得地扣住,也失了此前温柔的力道。
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试图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