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乍起,歌声撩亮。
“练针总是在深夜…”一道稚音。
“读懂伤寒论的不朽,望闻问切是前奏。”一道苍桑之音。
“哦,噢,哦。”群声合奏。
啊!!!
白芷蒙起被单,痛苦的狂叫。
苍老又来花式叫起床了,她一个内宅妇人,练什么柔缠术。
“哈哈哈哈……闹钟准时响。这可比我们现代的机械闹钟要人性化,还可以私人定制。”
一旁边的筱捷哈哈大笑的说道。
随后,她干脆立起枕头,靠在床头,手势往上一抬,小范一起,开了嗓: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余路还要走多久,你攥着我的手,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挣扎的自由。”
白芷掀开被单,美目一瞪,小爪爪往筱捷胳吱窝一探,十指马达爆击。
“让你笑话我,让你幸灾乐祸。”
“啊……哈哈哈……我不笑了,妹妹,亲妹妹……哈哈哈哈…………”筱捷倒在床上笑的东倒西歪。
屋外的珑绿掩嘴一笑,招呼下面的丫头们过来给主子们梳头,有方夫人在,她家小姐格外开心。
“练针总是在深夜,对象是同伴的手……”清灵的童音。
苍老这是小青阳也给收买了。
“千红,告诉苍老,一刻钟就到练武场!!!”白子咬牙切齿的喊道。
什么外居客人,这就是一尊大佛。
刚白芷走进练武场时,正见着苍老背着手站在练武场中央,前面还有两个萝卜头,一招一式比划着。
旁边站着一名身穿黑甲,魁梧无比的武师,背后背着两把大斧足有半人高!
那气势,能吞猛虎,只是黑沉着一张脸,目光不善的盯着前面这个白胡子老头。
白芷认得他,人如其名,叫黑塔,是干爹萧老爷子请来的武师,特意过来指点两个小萝卜头。
好人为师的苍老,如今闲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