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此,席向松还开了瓶珍藏的红酒,说是庆祝,不过安初虞不能喝。让她想起上次在她家的聚会,也是一家人凑齐了,开红酒庆祝,当时被要求喝牛奶的是丁蜜,如今换成了她自己。
席筝进了家门,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安初虞的脑袋,低声说:“走的时候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
安初虞:“我又不是小孩子,出门还用你交代我乖乖待在家吗?”
“你现在特殊时期,我当然得格外注意。”
自从她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席筝就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第一次当爸爸,他难免会紧张过头、忧虑过头。
裴悠悠在一旁看着,真想提醒席筝一句,没洗手就先摸老婆,一点都不讲卫生。她忍着没说,只招呼他一声:“洗手开饭了。”
恰在这时,家里的门铃响了,王婶在端菜,裴悠悠过去看了眼可视门铃,微微怔了一下,解开了门禁。
等了片刻,有人敲门,裴悠悠拉开门:“溪月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一个人来的吗?”
唐溪月弯弯唇角,露出颊边一枚小梨涡,端庄得体地问候:“席阿姨,打扰了。我爸新得了几瓶好酒,叫我给席叔叔送两瓶。家里司机开车送我过来的。”
人大老远过来送礼物,总不好拒之门外,裴悠悠笑脸相迎:“先进来吧。”随后,客套地问她,“吃了吗?不嫌弃的话,留下来吃顿便饭。”
唐溪月边换鞋边暗忖,这个点还没吃晚饭吗?
她吃过了,嘴上却说:“谢谢席阿姨,我就不客气了。”想通过一起吃饭,跟席筝和他的家人拉近距离。
唐溪月换好拖鞋,转了个身,只见席筝穿了件质感上乘的深蓝衬衫,袖子挽到腕部,刚洗完手的样子,推着一个女人的肩膀,轻而又轻地将她安置在餐桌旁。女人嘀咕:“你手上的水弄我衣服上了。”
唐溪月呆住,那个女人的侧脸怎么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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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一直好奇席筝到底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