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这期期艾艾的可怜模样——自己以前眼光很不咋地!
长辈们还好,尚且淡定,可闺秀中已经响起了幸灾乐祸的讥笑声。
大家都是同龄人,没人乐意一直作别人的陪衬。看到比自己优秀的人吃瘪,那是极为痛快的事。
韩清婉脸色涨红,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轻松平静,“前日你的小厮田七来送花时说的,看起来,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
站在外围刚刚升任贴身小厮的田七,顿觉不妙。
坏了,事情办岔劈了!
他急忙挤上前,“哎呀韩家大小姐,那花我说是给大小姐的,自然指的是陈家大小姐的啊!小侯爷刚和陈家大小姐一起坐船回来,一路上上上下下都是称呼她大小姐!”
韩清婉刚维持好的仪态又端不住了,她总不好在这里跟个小厮争辩,争辩在定国公府只有她韩清婉才能称得上是“大小姐”!
偏这个时候韩清莲幸灾乐祸地插话,“长姐,我就说那花不是给你的,你偏不信!还拿着头上的东珠簪子跟我打赌,还没见着小厮的面就说定然是送给你的……”
她伸出手来,笑嘻嘻道,“愿赌服输,长姐不会赖账吧?”
韩清莲的一番话,彻底坐实了韩清婉的自作多情,而她刚才对韩攸宁的咄咄逼人,又是逼人认错,又是说人不知感恩,更是成了莫大的讽刺。
众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们脸上是韩清婉从来没经历过的鄙夷和轻蔑。
韩清婉心如被泼了热油一般,灼得生疼,她被捧得高高在上习惯了,竟不知被人非议是这种感受。
韩清婉强自维持着端庄得体和一身气度,把发髻上的东珠金簪拆了下来,递给韩清莲,自己则用一根竹筷固定发髻。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自然不会食言,二妹拿好了。”
韩清莲笑嘻嘻接过金簪,“好,谢过长姐!”
韩清婉俯在她耳边低声警告,“自己姐妹,有什么事回去说,别弄得大家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