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日常生活,一无所知。
“怎么了?”
见江刻一直不说话,墨倾狐疑地问。
江刻回过神,眼睫一抬,目光在街道上扫过:“你以前在这条街上待过?”
“嗯。”
“熟悉吗?”
“挺熟的。”墨倾视线巡睃一圈,指了指前面一个宅子,“这一家,那会儿住了个穷酸书生。”
江刻等着她继续说。
墨倾吃了块炒酸奶,才再度开口:“来这里前,他是一世家子弟,最爱在街上扮乞丐,天一黑坐八抬大轿回家。”
江刻:“……”他觉得墨倾在暗讽谁。
墨倾说:“后来一打仗,父母没了,他在外颠沛了几年,结果家产被亲戚骗走。到最后,就剩这么一处宅子了。”
“然后呢?”
“住进来后,他找以前的人脉,在帝大当起了老师。”墨倾摇了摇头,“听说他以前极尽奢靡,但我认识他的时候,一个鸡蛋都要找我骗。”
江刻一怔:“骗?”
“对。他买了一只母鸡,当祖宗一样养着,每天都带出去遛弯。每次经过我家门口,一见我屋里有人,就把鸡从墙上扔过来,之后就敲门来讹了,张口就是他家母鸡在我院子里下了蛋,我得赔。”
江刻听来觉得好笑。
确实是讹了。
“你猜我赔了吗?”墨倾眼里捎带点戏谑。
“你赔了?”江刻问。
“赔了,还一次给俩。”墨倾唇一勾,“他有一项技能,模仿别人笔迹,堪称一绝。我们急需这种人才,也就用了百来个鸡蛋吧,把他给收了。”
江刻:“……”
“还有这一家,”墨倾指向穷酸书生对面那一户,“住着个可以一人大战全街的厉害老妇人,当时住我隔壁的小孩,推了下她孙子,被她守在门口骂了整整三天。”
墨倾“啧”了声:“她光挑晚饭的时候来骂,骂上半小时就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