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补了一堆百年前的历史资料。
顺带的,知道不少刑讯审问时用的酷刑,准保可以做到药人难以忍受折磨而开口,而且……身上不留下任何痕迹。
当然,理论不如实践。
——他相信墨倾有这方面的经验。
然而,在江刻的注视下,墨倾却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包银针。
“用针?”
江刻抬手扶额,压低了声音。
墨倾斜眼看他:“干净又卫生。”
确实是干净。
墨倾一针下去,能杀人于无形。
江刻唇一勾,指了指药人:“请吧。”
他拉开一张椅子,缓缓坐下,宽肩窄腰,背脊笔直,气质清冽。连普通坐姿,都带有几分不寻常,透着气定神闲。
他无条件地相信墨倾的能耐。
于是,在走向药人前,墨倾又瞧了他一眼。
向前几步,墨倾走到药人跟前,顿住步伐。
“我走个流程,先问一下。”墨倾左手撑在桌面,微微低头,目光平静且锐利,“主动坦白吗?”
“……”
药人看都没看她一眼。
墨倾不意外,笑了下。
蓦地,她两指捏针,谁都没来得及瞧见她的动作,银针就已经没入药人的后颈。
药人浑身一僵,渐渐地,似是察觉到什么,愕然抬首看向墨倾。
“反应挺快嘛。”墨倾唇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徐徐开口,“你现在觉得浑身麻痹,无法动弹。正常,暂时性的。”
“……”
就两秒,药人移开目光,继续板着一张脸。
“听说你们现在用吐真剂了,其实用不着这么麻烦,我这几根针下去,你想说的会说,不想说的,照样得说……”
墨倾话到这,药人嘴角浮现出讥讽的笑。
然而下一瞬,墨倾又一阵下去,直接扎在了药人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