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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用清水冲洗容易导致感染,但江刻的掌心蹭了灰,还有碎玻璃渣,眼下没有生理盐水,只能用清水将就了。
墨倾看似随意地捏着江刻手腕,实则很仔细地冲洗着伤口。
完全没有当军医时的粗暴和敷衍。
冲洗完,墨倾抽了几张厨房纸,将江刻手上的水擦拭干净。
“用这药,一日一次,保你不留疤。”墨倾跟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药瓶,塞到江刻右手。
欲要松手的刹那,墨倾抬了抬眉:“需要我帮忙吗?”
“嗯。”
江刻臭不要脸地应了。
“坐那边去。”墨倾下颌一指沙发。
捡起吃到一半的苹果,墨倾慢悠悠啃着,等吃得差不多了,将苹果核往垃圾桶一扔,随后来到江刻身边,给江刻的手上药。
流程很简单。
她拧开药瓶,拿起江刻的手,均匀地撒上药粉即可。
然而,在放下药粉后,墨倾抓住内搭T恤的衣摆,沿着缝合处一扯,再一拉,听得“撕拉”一声,衣摆被她撕下一条长布。
见到这一幕,江刻眉头不着痕迹地抽了下:“你在做什么?”
“啊。”墨倾顿了顿,瞅了一眼手中长布,恍然道,“习惯了。”
江刻:“……”
她平时面对多个病人,手上又没绷带的时候,岂不是把自己衣服撕光?
想到这,江刻眸色阴了阴。
墨倾未曾察觉,反正撕都撕了,凑合着用呗。
她将布条当做绷带,给江刻的手缠上,手法专业地绑好。
墨倾满意地拍拍手:“欠我一件衣服啊。”
江刻眉目轻拧,视线不自觉下移,落到墨倾腰侧。
墨倾还穿了件外套,但是敞开的,里面是一件白T恤,中规中矩,如今衣摆被扯掉一块,不规整地落下几根线条。
那抹细腰露出来,没一丝赘肉,白皙、软韧,随着墨倾的动作,若隐若现。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