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有条不紊地说,“感觉你随时能跟教官打起来,并且被当代大学生身体素质气死。”
墨倾:“……是你的切身体会吧?”
江刻没有否认。
……
江刻刚将车停到门口,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系着围裙的澎韧跑出来,手里举着一个菜勺,兴奋地朝他们晃啊晃。
“江爷!倾倾!”澎韧大喊,眉飞色舞的。
紧接着,就见戈卜林跑出来,一把揪住澎韧的后衣领往里面走:“你搞什么呢,锅上还有菜呢。”
“啊啊啊,我的菜!”
澎韧又如风一般跑了回去。
“……”
戈卜林看着澎韧的身影,又敲了敲自己抓人的手,叹了口气。
墨倾下了车,进了门,瞧见戈卜林后,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今早。”戈卜林立即回。
“行李都搬过来了?”
“嗯!”
戈卜林重重点头,眉眼有些高兴。
起初他们让他来帝城时,他还有些顾虑,如落脚点、工作之类的,他都得费点心思。
但墨倾把一切都给他安排好了。
这房子的钥匙,墨倾给了他一份,他可以随便住,只要给墨倾照看一下院子里的草药即可。他一直惦记的迟时,也会住在这里。
此外,江刻给他找了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精算师。
有迟时,有住所,有工作。
好像有一条崭新的路摆在他面前。
他不需要再故步自封了。
“江队。”戈卜林跟随后进门的江刻打招呼。
这时,迟时也走进了院子,看向江刻:“江先生。”
江刻微微颔首:“进去吧。”
三人一起进了屋。
澎韧和戈卜林负责做菜,还在准备中。
墨倾发现房子跟她第一次来时比,有了明显的变化,于是拿了一个苹果啃着,在一楼溜达了一圈。
格局没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