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见我了?”他收起了他大少爷的脾气,语气有点幽怨。
柴秋终于舍得理他,但极其敷衍:“我很忙。”
杨清池哼了声,走快一点追上她:“就你忙。”
柴秋不解释什么,她的车停在了前面,她赶时间似的,走得很快。
杨清池压着嗓子叫她。
“柴秋。”
她不给任何回应。
“柴秋。”
她总是这样,油盐不进。
杨清池伸手拉了拉她的衣服,很没出息地示弱:“你理理我。”
他语气在求她。
他没有办法了,心都剖开给她看了,但是她不稀罕。
“你说句话。”
张扬娇纵的杨家小爷在心爱的人面前就是这个样子,从一开始的故作骄傲,到步步退让,再在到现在,卑微得要命。
柴秋脚步终于停下来,挣开他的手:“你自己打车回去,我要回公司了。”
杨清池还想再和她说说话。
但她已经拉开了车门。
“柴秋。”
她回头,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随后接了个电话:“剪彩我不去了,让齐总代我去。”
她上了车。
杨清池被扔下了,又被扔下了,上一次见她是在医院,她应酬喝到胃出血,他翘了课去见她,却被她扔在了医院。
妈的,太阳晒得他眼睛发涩。
他想,是不是以后得多闯点祸,不闯祸都见不到他这位狠心的继母。
再说景见,被景召领走了。
到了车上,景召问:“为什么打架?”
“那几个人欠揍。”
景见语气强硬,毫无悔改之意。
景召眼皮抬了抬,看过去,面上不愠不火,眼波沉寂,没有说一个字。
如果说长兄如父,那景召应该算是严父,平时脾气挺好,从不短了景见的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