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她的物理卷子:“你乱来我会跟你离婚。”
“别看了。”
季攀夕抽走她手里的卷子,把她拉进怀里,单手扣住她戴着婚戒的右手,他摘掉眼镜,边吻她,边解她的衣服。
她很顺从,打开身体,手放在枕头上,让他做任何事情。
季攀夕握着她的手,带着放到自己腰上,吻着她,声音含混不清:“阿浓,你能不能对我主动一点?”
他知道,林浓不爱他。
是他趁虚而入才娶到了她,可是两年了,石头也该捂热了。
她在床上很乖,但乖得像没有灵魂,从不主动做什么。
季攀夕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衣服里:“我要你对我主动一点。”
“好。”
林浓手上轻抚,主动吻他、抱他。
做的时候,季攀夕一直问她:“你爱我吗?”
林浓开始没有回答。
他捏着她的下巴,动作越来越没有轻重:“阿浓,说你爱我。”
他的眼神烫得像是要融化她。
她便说:“我爱你。”
他满意了,开始温柔:“我也爱你。”
骗他没关系,骗一辈子就行。
他做了很久,久到爱干净的林浓没有洗澡就沉沉地睡着了。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时间显示:01:03。
空气的热潮渐渐平息,季攀夕穿上衣服下床,轻声走出卧室,带上门。
他打了一通电话。
“钱主任,我是季攀夕。”
钱主任受宠若惊。
季攀夕无事不登三宝殿,开门见山地问:“听说我太太上个月在您那里做了体检。”
陆常悠特别嘱咐过钱主任,这件事要保密。但陆家的事,哪有能瞒得过季攀夕的。
钱主任如实说了,林浓的身体都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正常受孕。
季攀夕知道自己也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