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月帮她拢紧身上的外衣,把她包裹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他把南灼华抱在怀里,带她回揽月宫。
南灼华哼哼一声:“你果然是嫌弃我。”
不亏是有洁癖症的人,把她身上染血的衣服都给脱了。
云染月戏虐笑言:“你要是不让我抱,自己走路,我就把你的裙子再还给你。”
他嫌弃的不是她,是她身上的那件裙子。
南灼华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不要,就要你抱。”
“那你就乖乖听话。”
南灼华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乖乖安分了。
她问:“景元昭呢?”
“被关在大牢里。”
“我想去看看他。”
“等回揽月宫换身衣服再去。”
“我这样去不行吗?”南灼华把两条胳膊从包裹的外衣里拿出来,白皙如脂的小肉胳膊搂住云染月的脖子。
云染月眼神轻睨:“不行。”
轻飘飘的两字,不容置喙。
南灼华两条光滑的小肉胳膊又开始安分的甩着,云染月无奈,把她的胳膊重新塞到外衣里。
到皇宫门口,雾语在此等着。
南灼华对她道:“城外一里之地,把叶若汐的人头带过来。”
“是。”
云染月抱南灼华回揽月宫简单沐浴一下,重新换件裙子,随后带她去大牢看景元昭。
大牢里,景元昭落魄的被关押着,听见牢门声响,他寻声望去,脸色阴沉冷笑:“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是送你去投胎的。”
南灼华邪肆的挑下眉,站在牢笼前看着他。
再次见到这张脸,景元昭还是忍不住一时的恍惚。
当年这张脸,他也是深爱过的。
景元昭凝着南灼华,眼底有隐忍的爱意,也有怒恨,他攥紧拳头:“凤遥,当年我娶你,是真的爱你,但你为何就不给我一次机会?若是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