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他做皮试。”
“皮试?”
啥意思?
谁能听懂这神医娘子在说什么。
他怎么从来没听过。
还有这针管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瞧上去怎么好可怕的样子?
他心里一个哆嗦。
她不会是要拿着针头扎他家小侯爷吧?
就在他脑海里飘过无数个疑惑时,王落花已经一针扎了下去,很快又拔了出来。
随从惊掉了下巴:“就这样扎一下,我家小侯爷就能好了?”
“你想多了。”王落花瞧见随从一脸震惊的模样,耐着性子解释道,“这只是在做皮试,等过个一刻钟再看,如果不过敏才可以用药,如果过敏,就麻烦了。”
一刻钟对于王落花而言很快,对于随从而言却好像熬过一个世纪。
他也看不明白,见王落花瞧了一眼刚刚注射的地方,他正要问是过敏还是没过敏,王落花又打开药箱取出针管来。
不知怎的,他在战场上连刀枪都不怕,怎么偏偏就瞧着这针管针头这么怕人呢。
他又是一个哆嗦。
刚哆嗦完,就听见王落花吩咐他道:“将你家小侯爷的裤子扒了。”
“啊,扒裤子?”
“快点!”
“……哦。”
随从刷的一下将陆元颢的裤子被全扒了。
王落花:“……”
怪她没讲清楚,她立刻转过头,又道,“你全扒了干么事,扒一点就行了。”
随从红着脸,又将裤子替陆元颢穿好了,然后十分谨慎的扒了一丁点:“神医娘子,你看这样行不?”
“再往下一点。”
他又往下了那么一丁点。
“算了,我自己来吧。”
王落花见他突然又谨慎成这样,自己上前将陆元颢的裤子褪下去一点,然后取了一支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签。
随从愣愣的看着她。
虽然知道她是在给主子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