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身孕,行动要当心些。”
许氏轻轻拍了拍肚皮:“我的孩子皮实着呢。”
屋内李逢秋听到焦氏的痛呼声,赶紧出来看,将焦氏扶进了屋里。
焦氏先是狠狠将许氏和李姑妈痛骂了一顿,突然又笑了起来:“我就知道还是我家秋儿最稳重最有才学,李天宝算什么,连给秋儿你提鞋都不配。”
李逢秋获知李逢君名落孙山,虽然心里平衡了许多,但是还不耐烦焦氏在他耳朵边唠叨。
“娘,你心里知道就好,以后别在外面胡说八道,省得……”
“我说怎么啦,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李逢秋的话被打断,更加生气:“不管是不是实话,娘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嘴,祸从口出,言多必失。”
焦氏还想说什么,李老大走了进来:“秋儿说的对,祸从口出,言多必失,你这老太婆整日都闹的不消停。”
焦氏眼一翻:“我跟秋儿说话,有你个老棺材什么事,你不好好看着福全,跑进来干么事?真是个废物,连看个孩子也不……”
李老大脸色顿时涨红,他突然回头跑到灶房去拿了一把菜刀,焦氏杀猪的嚎叫再度响起。
“杀人啦——”
李逢秋烦燥不已,根本不想再管他爹娘的事。
经过李逢春屋里时,听到李逢春不知因为什么,也在哀嚎,他的脸色益发阴沉。
回到屋里,拿起书想看,又实在看不进去,最后捧着一本书跑到村后头小树林躲清静去了。
他是村里年轻一辈中唯一一个童生,乡下人识的字少,村里人又听说他在明德学馆品学兼优,所以哪怕他娘再不着调,他也能受到村里人的尊重。
尤其像他这样十几岁就中了童生,年纪越轻,越受到尊重,因为年纪轻就代表着可能性大,前途无量。
走在路上时,碰到村民,村民都会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本来,许多村民还想着李逢君能中县案首,就一定能中秀才,甚至举人,那他们就可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