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批注,直接将卷子放在了案上,然后咳了一声,起身出去了。
他一出去,就有两个衙役迅速顶上,两个人四只眼睛瞪的像牛眼睛一般紧盯着考生,以防他们舞弊。
顾德白出了考场,就是个衙役凑上前,在他耳朵边说了两句,顾德白眯眼笑笑,很是满意的样子,点点头之后,便去了恭房。
回来之后没多久,又人考生交卷了,他一见那考生的卷子眉头立刻皱成一团。
蠢材,蠢材!
朽木不可雕也。
写的什么鬼玩意?
再一看考生姓名。
嗯。
不错,不错。
儒子可教也。
……
另一边。
刘员外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快,便命人将王落花请了过来。
王落花问他哪里不适,他只说不知道哪里不适,反正全身都不适。
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香,看谁都不顺眼,看到什么东西都想砸。
他照镜子,感觉自己的小脸都瘦了一大圈。
王落花望着他那肥的别具一格,铺天盖地的大脸着实无语。
哪里瘦了一大圈,分明是肥了两大圈。
她替他把了脉,如实道:“老爷身子无甚大碍,只是近日思虑太过,以至于失眠伤神,只要老爷放宽心,早早安眠,病就能不药而愈。”
刘员外的馒头脸又愁苦成了包子:“神医说的倒简单,谁不想放宽心,谁又能做到放宽心,想是一回事,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唉——”
他揪着眉毛长叹一声,“自打禾儿小美人失踪,大丫美人死后,我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最关键的是老太爷翘辫子了,他就差将整个禁院全都拆了,每一块砖每一块瓦,犄角旮旯全都不放过的仔细搜查,结果屁也没找到。
没了七星兰和洗髓仙两大镇店法宝,仙芝坊生意大不如前。
他只要一想到哗啦啦的银子没有了,就心疼肉也疼,哪儿哪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