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吧,要打,也得等五场考完了再打不是?”
李逢君还要打,赵八斤笑着替他求情:“好了,天宝,你就给烨子一个机会嘛,这回他若不能通过县试,我们两个就奖励他二人双打,如何?”
李逢君想了想道:“这个主意不错。”
潘烨苦着脸道:“还是现在打吧,连吴天亮考出来都垂头丧气的,何况是我。”
“你怎么啦?”赵八斤回头捶了他一下,“你又不比那吴天亮差。”
李逢君想到吴天亮给自己媳妇写情诗就来火,一拍桌子道:“你怎么能跟那个弱鸡比,不对!”他立刻纠正,“是那个弱鸡不能和你比。”
潘烨瞪大眼睛道:“他当初可是甲班第二啊。”
李逢君不以为然道:“你也说是当初,谁知道他现在如何,管他呢!他考不考得上关老子屁事!”
说着,他皱了一下眉头,“我只是有些担心伯安,这家伙昨天一整天都紧张兮兮的,今儿跟在他后头等着检查,我瞧他腿都在打抖。”
“唉——”赵八斤一声长叹,“伯安什么都好,学问好,人正派,长得也不错,就是胆子忒小了些,他才多大啊!比我们三个都小,不必太在意一时得失,心放宽了,自然就不紧张了。”
潘烨笑着捶了他一把:“你当伯安跟你似的,没心没肺。”
“没心没肺才好,人活在世上不就图个开心。”
李逢君笑道:“八斤说的对!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怎么痛快怎么来。”
“唉——”潘烨叹息道,“嘴上说的容易,要做起来何其艰难,我也想天天笑,可没娘的孩子是根草……”
两人连连摇头
又来了,又来了。
这孩子又开始讲他的辛酸童年史,讲的两个人想打瞌睡。
终于熬到了快天黑时,温秦回来了,很累的样子,三人连忙问他考的如何,他很是慎重道:“还行吧,应该能参加第二场。”
果然,第二天开考前放案,李逢君和温秦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