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亲我。”
“你——”
“反正我就是不起床!”
最后,王落花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走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把李逢君美的连吃早饭都在哼着小调。
骑马赶到九龙镇,经过街西边时,瞧见金花鸭血粉丝店又恢复了热闹,一大早的,来吃鸭血粉丝的人还不少。
他皱皱眉头,心生一计。
结果第二天,又有人在金花鸭血粉丝店吃出了白头发。
第二天,除了头发,有人竟然吃出了指甲盖。
第三天,不仅有头发和指甲盖,又添一样新品,老鼠尾巴。
许多客人都吃吐了,再没有人敢上门,甚至有人说,金花鸭血粉丝店应该改名叫做金花鸭血头发店,把常延和金花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
他二人猜到必定是李逢君干的,恨得想去报官,偏偏手里一点证据都没有,因为后来李逢君根本没来过。
夫妻二人又忖度半天,想着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之身,也找几个人跑到九龙鸭血粉丝店去,在汤里加点“佐料”。
谁知九龙鸭血粉丝店雇了一个打手一样的人,没头发也没有眉毛,身材还十分矫健壮实,瞧着就吓人。
夫妻二人脖子一缩,什么都不敢做了。
两个人在店里大眼瞪小眼。
正此时,张婆子又找上门了,将那天跟他们说的事一提,又许以银两,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夫妻二人彻底被说服了。
傅丽娘都出手害他们了,根本不顾表哥表嫂的死活,他们也不必再顾念亲戚间的情份。
这天下午,金花含着眼泪找上门来,将傅丽娘拉到一边,说店开不下去了,准备收拾收拾就将店铺转租,家去继续种田。
只是,亏了这么多本钱,常延急出病来,如今躺在店里直哼哼,两日米水未沾牙。
傅丽娘一听心软了,回店跟胖婶说了一声,就跟着金花走了。
胖婶也没多在意,生意归生意,人家到底是嫡亲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