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军,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他本来不想与那个马泊六计较,不想反让他们得了意,益发想出毒计来坑害他家小干柴,害得小干柴的医馆差点开不了张。
他倒没想到那个马泊六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屠宰耕牛,他一直以为她只是暗自从私牛贩子那里买牛肉。
“她杀的是自家快要病死的牛,而且经过官府批准。”
说到这里,聂云微微捏了一下拳头,显然自己心里也有不满,脸上却未表现出分毫。
他又提醒他道,“天宝,这世上许多事并非你想的那样简单,我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有人为她作保,就连孙县令也没有办法,所以你不要再去惹事生非。”
李逢君冷哼一声:“都说官场黑暗,果然如此,那马泊六跟我是一个村的,他家哪来的快病死的耕牛?亏你平日里还自诩公平正义,原来也不过如此。”
聂云脸色顿时一黑:“若都像你逞口舌之快,匹夫之勇,不仅无法申张正义,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这件事归根结底你是为了私仇,并非为了申张正义。”
李逢君的脸微微一红。
见他这样,他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虽然平时混了点,终归是个心怀正义之人,只是你要想冲破黑暗,就必须拥有强大的翅膀,否则,自己枉丟了性命也就罢了,还会连累你的父母妻子。”
李逢君顿时哑口无言,想了一下,乖乖低头道:“哥,你说的我知道了。”
“嗯,去吧!”
聂云深感这个表弟果然变了,若换作从前,他肯定是满满的不服气,说不定还要带人打上张婆子的小面馆。
看来,娶了媳妇之后,他真的长大了。
没过多久,他就到了医馆,王落花没想到今日第一个来的人竟然是聂云。
聂云也没多停留,只告诉她:“若有人来找你解七星兰之毒,你就说你无法解,哪怕他许诺一座金山给你也不行。”
王落花满心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