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立即甩开。
四爷又拉住,温酒又甩。
四爷再拉,温酒甩了两下没甩开,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四爷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道:“爷……”
见他半天说不出个什么来,温酒继续走。
“嘶……”
忽而听见四爷到吸冷气的声音,温酒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就见四爷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
“哎呀,扯到爷的伤口了……”
温酒:“……”
这位爷真的是演技一丁点都不好。
身板站着笔直,眉头都不皱一下,哪像是扯到伤口的样子?
不过,温酒到底晓得见好就收,默默的白了他一眼,扯着他便是进到了屋子里。
房间里,温酒揭开了他的衣裳,总算是瞧见了四爷的伤口,一时也是心惊胆战。
伤口从后背的肩膀上一直延伸到腰侧。
足足有小臂那么长。
还好,伤口并不是太深。
温酒一时也忍不住倒吸冷气,立即重生包扎,又帮他系好纱布。
“柳府医,爷这伤可有大碍?”
“侧福晋莫要担忧,主子的伤瞧着触目惊心,但其实并未伤及到根骨,养些时日便是好了。”
柳府医察觉自家王爷那一双漆黑如墨的凌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哆嗦着手回话。
温酒听了,便是稍稍放了心些:“吓死我了,没大碍的伤,爷干什么不让我看?”
“爷都说没事了,是你这丫头不信。”四爷任由温酒帮他穿上了衣裳,低头将下巴撑在温酒的头上:“不过是皮外伤,让你瞧了徒惹你担忧。咱们且先回清凉阁吧。
用不上多久,孩子们就要过周岁了。你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和爷商量吗?”
“别闹,”温酒躲开四爷的下巴:“别扯到伤口了。”
见四爷皱着眉头看自己,那眼神幽怨的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似的。
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