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丛烟怀中的孩子,不由得问道:“明镜、孩子到底哪里不正常啊。”
明镜走到床前,伸手摘下风铃。
“这是谁买的?”
丛烟下意识说道:“是孩子的大娘送给孩子的抓阄礼,当时衿衿只抓了风铃,我以为他喜欢,就挂在了他床头。”
丛烟立即敏感的皱起眉头:“怎么,是这风铃有问题吗?”
明镜把玩着风铃,却见上边精致的雕文里隐藏着肉眼难以可见的绿色,被耀眼的细钻掩盖了去。
“本草纲目记载、铜靑乃铜之液气所结、酸而有小毒,入肝经,肝藏血、血舍魂、肝气虚则恐、实则怒,孩子性纯,易招风邪入体。”
当然、这只是表证而已。
郑青比丛烟还要着急:“那要怎么办?”
明镜摘下手腕上的佛珠,套在了孩子细细的手腕上,更神奇的是,孩子抓住了佛珠把玩,再也不哭了。
丛烟看着明镜的眼神变了。
她从来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但是这个年轻女孩的所作所为,让她不得不信。
林婶看着这一幕,不由得说道:“我就说衿衿是撞邪了。”
只不过这个邪是人为的而已。
“如果……如果时间长了,孩子会怎样?”丛烟问道。
明镜摸了摸子衿的脑袋,淡淡道:“无主崩溃、日渐消亡。”
随着明镜话落,在场三人同时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后背冒起一层寒气。
“不过无需担心,孩子乃纯阳之体,一时偶感风邪,很快便能恢复。”
她拿起风铃:“只是这个东西,我要带走了。”
丛烟看了眼明镜手中的风铃,再看看怀中的幼子,艰难的开口:“您确定、孩子的反常与这个东西有关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
丛烟立刻跪在了地上:“多谢小姐救我孩子性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明镜立即扶起她:“当不得,快起来吧。”
丛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