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都走不进去,今年也是一样。可是谁承想在家成婚之后,居然出了徇私舞弊的事情,高远兄又得了一个机会,结果没想到,就是这次机会,让高远兄几乎一飞冲天!从一个走不进考场,总是被人奚落的倒霉鬼,变成如今的解元公!”说着,沈卓文看了周氏一眼,“而且您可能不知道,高远兄这次根本就没有进京赶考,据说是因为徐大嫂梦到高远兄此次去京城会出事,便将高远兄给拦住了。你们没有去京城可能不知道,现在京城的局势可不太好。俗话说得好,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我等就是那小鹌鹑蛋,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劫深渊,儿子不怕,为了家族前程也愿意去赌一赌,可是我就怕因为我而给家族带来灭顶危机,所以我才跟父亲商量,离开京城,到崇州做一个小官,在这时局当中,不求为家族杀出一条血路,只求咱们全家安安稳稳的,莫要被眼前的利益蒙住双眼。”沈卓文后面这番话特意压低了声音说的,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还剩一个珍珠,他也不怕珍珠将这个事情往外说去。
果然,珍珠恨不得自己不再这里,这种事情是那么好听的么,虽然沈卓文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话,可是饶是如此,她也知道妄议朝政是可以被治罪的,虽然青州天高皇帝远,可是这若是被有心人听到,拿这件事大做文章怎么办?
珍珠想了想,便低头出去了,将守在外面撩帘子的丫鬟赶出去待着,她则亲自在门口给守着,免得有人站在外面偷听。
沈大夫人叹了一口气,“你说的这个我都明白,你父亲也同我说过,说句私心的话,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好我才能好,你若是不好了,这沈家与我又何干?我知我儿志向远大,可这朝堂风云变幻,沈家又远离朝堂多年,自你祖父去后,你父亲与那些人只剩下一些香火情,是最最靠不住的,你选择去崇州是对的,去那里,你大舅舅和小舅舅少不得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你多有照应,总比留在京城,面对那诡辩的朝堂的要强得多。”
沈卓文跪在沈大夫人的脚边,“儿子多谢母亲关心,等儿子到了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