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李二没有经过这次“渡劫”的演出。
那么李二也不会这样问话。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会换一个角度,劝说李二不要嘴硬。
既然鱼肚子里都出现布条了,给了陛下你暗示。
那么无论是避免天谴,还是安抚百姓,无论是为了什么,你不都应该立刻来一张罪己诏么?
但这一次,就没有这种问题。
事情已经明白无误,李二这次还真就没有什么触怒上天的事情。
有这好机会,李二怎么可能放过海晏河清的机会。
……
不是你,那请问是谁啊?
李二这么一问,郑玄年顿时吸了口气。
尼玛,这不是把人架在火上烤吗。
这你让我怎么说?
我说谁那不都是得罪人吗?
太痛苦了……
总不能自己承认吧?
这怕是不死也得扒层皮,乌纱帽指定是飞了啊!
郑玄年满头大汗,半晌之后忽然跪了下来。
“陛下,微臣有罪,可是微臣……微臣真不是罪魁祸首啊……”
逐步累加的心理压力,最后终于让郑玄年崩溃了。
尼玛,这压力谁顶得住啊。
而接着,李二看向郑玄年一旁的另一名中年人。
这人姓崔,乃是清河崔氏出身。平日里因为品秩并不显赫,所以李二在面对世家问题也很少盯上此人。
但这次,李二已经查出了背后猫腻。
“崔大人,你觉得呢?是谁……一口咬定,是朕德行有亏,一定要遭天谴的?”
这官员本是个小虾米,这会成了众矢之的,顿时跪了下来。
“陛下,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朕知道你不敢,但……朕的记忆总没有出错吧,的确是有人敢,而且这胆子……还特么很大!”
“赶紧告诉朕,究竟是何人所说!”
图穷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