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的生死由我定!而且当着我的面下了法旨追杀郑豹那杂种!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哈哈哈...跟我争男人!你也配!”说完狠狠朝郑彩蛾呸了一声,吐了口口水。
郑彩蛾猛然抬起头满脸的惊恐颤声问:“他真的下令追杀豹儿了?”
覃秋玲一脸傲色:“他敢不下令吗?他敢违背我的意思吗?他舍得宗主之位吗?不怕老实告诉你,就连安什么罪名抓你都是他出的主意!”
郑彩蛾脸色苍白一脸不堪颤抖问:“他真的下令追杀豹儿?”
覃秋玲一脸鄙夷之色:“你一将死之人,我有必要骗你吗?原原本本告诉你,就是让你死心放心,到了阴间你母子还可以再续母子之情!”
郑彩蛾垂泪摇头一脸不堪:“他怎么对我无所谓。但他怎么能够如此对豹儿?豹儿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虎毒不食子啊!他怎么能够这么狠心?”
覃秋玲脸一沉,阴阴笑了起来:“姐姐,我是这么打算的,等你在这幽泉水中泡够百日变成一副白骨。
哦,不,我只是让你的身体化为白骨,你这脑袋脸蛋儿嘛...我一定得替你保留好!
你不是爱美吗?到时我一定用最好的胭脂水粉为你画一个漂亮的妆。再穿一件华丽的衣裳。把你挂在宗外。我倒要看看那个小杂种来是不来!”
说完覃秋玲仰头咯咯笑了起来。虽是笑,却并没有一丝欢愉之意,反而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意味。
郑彩蛾突然激动起来声嘶力竭的吼道:“不...我要见他,我要见他!他不能如此对豹儿!”
“啪啪...”
覃秋玲突然飘身而起甩手给了郑彩蛾几个响亮的耳光浮空而立恶狠狠道:“你有什么资格见他?你有什么资本见他?”
覃秋玲正要再给对方几记耳光时,地牢一阵剧烈的摇晃。
覃秋玲飘身落在岸边有些惊疑不定。
一名男子冲了进来惊呼:“夫人,不好了!护宗大阵被人给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