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怎么这么严肃?”当时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勉强回以一个标准微笑:“没,我挺开心的。”
我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兰浮生:“如果你真的是她,你就会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一板一眼的,从未变过。”
兰浮生轻轻切了一声,重新把薄纱裹上面部:“真是无聊呢,执笔大人,果然像大家所说那样,像个没有人心的凡人呢。但是你刚刚心神的确晃动了一下,对不对?传说中无论发生什么,神识都不会动摇的执笔大人,至少在我这里,迷惑了那么一小下嘛。”
这是到底哪里来的传说,是不是认错执笔官了……此念头一闪而过,我继续说道:“所以你今天来的目的是来挑战我的神识?那看来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走了。”我起身准备送客。
“等等,执笔大人,我还没说完呢。”
“你已经破了规矩,偷窥了我的私事,我理应逐客。”
“规矩是死的,你是活的。这话是你说的哦。”兰浮生的薄纱掠过身体两侧,手背撑着脸侧,慵懒地靠在木椅上。
“正如你所说,我是个没有人心的凡人。规矩就是规矩,你要么自己走出去,要么我把你请出去,二选一。给你三秒决定。”
兰浮生还是就那样定定地靠在椅背上,我开始倒数:“3,2……”
“好啦好啦,我走。不好玩。”
兰浮生站了起来,随意裹了下身上的薄纱,踮着脚往门口走去。我坐于木桌之后,没有起身。
“认识你很高兴哦,执笔大人。”她在离开前这么说。
“我一般般高兴,再见。”我挥了挥青玉笔,事务所的大门关上了。
我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本想压下这情绪,但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翻滚了起来。身体恍若刚刚打了一场大仗,疲惫到让我想直接倒在桌上。
年少记忆的伤疤被触碰,我浑身都在颤抖,从心脏到脊柱,我的十指紧紧扣在木桌上,以稳住自己的身体。我能感到我的神识正在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