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虽说并不相信神算,然而,她知道这位呼延副帅的座上宾并非浪得虚名,是以也默默记在了心中。
临行前,常戚风又特意去送了她,并补了一句当时并不明白的话:“以难化之人,心如猿猴,故以若干种法,制御其心,乃可调伏。另外,如果是单独行动,小心跟‘虫、鸟、火’有关的异人。”
“虫鸟火?异人?”荆楚薇大为不解,然而嘴上依旧回答:“嗯。”
常戚风当时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既目光深刻,神情严肃,且欲言又止。
荆楚薇其实非常讨厌这种说话说一半的感觉,她非常想知道常戚风究竟是何意,于是就问:“虫鸟火?何解?”
常戚风这回摇头。
荆楚薇好奇道:“哦,是天机不可泄露么?”
“非也。”常戚风转过身去,随意挥了挥手,示意荆楚薇可以启程了。
荆楚薇愈发纳闷了,遂又问道:“请问——”
常戚风摇了摇头,笑道:“我,常某人,只能看透凡夫俗子,对于荆妹子这样的‘天人’,请恕在下眼拙,实在是看不透命格。”
“天人?”荆楚薇“啊”了一句,不解。
常戚风垂手肃立,严肃道:“你还没发现么,你和寻常人的区别。”
“什么区别?”问了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样问,脸上无由的一热。
常戚风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念了一段很长很长的‘谒’:
谓数可知乎,可知而不可知也。
谓数不可知乎,不可知而可知也。
可知者数,不可知者亦数也。可知其所不可知者数,不可知其所可知者亦数也。
吾尝仰观于天,日月星辰犹是也。
俯察于地,山川草木犹是也。
我所亲见之天地,非犹我所未亲见之天地耶。然不得谓我所未亲见之天地,即为我所亲见之天地。
天地自天地,而我异矣。我自我,两天地异矣。我生以前之天地可知也,可知者数也。我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