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一切,徐昕走到祭桌前,将手中其他的祭品放在了祭桌之上,阴风大作,血红再一次蔓延,猫雕像石柱和野猪雕像石柱上的血色从底部向上攀升,渐渐地染红了石柱上的花纹。
猫雕像石柱的血色蔓延了大半,而野猪雕像只是蔓延了一小半。
而本来的兔雕像石柱完全被血色染红。比起祭桌边的花纹,此时石柱上的花纹如凝固的鲜血一样黯淡,石柱上空空如也,似乎在昭示着这一部分的献祭已经完成。
徐昕看了看天空,已经基本暗了下来,马上就要天黑了。
尽管徐昕有夜视的能力,但他的如今身体的疲惫已经达到了顶峰,需要回去休息了。
走之前,徐昕瞥了一眼祭坛石砖上被血纹兔的耳朵划到的地方,惊奇地发现,那里竟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依旧是那么凹凸不平富有年代感,但那道深深的划痕却不见了。
“这祭坛还能自我修复的?”徐昕咽了口唾沫,“这不会是个活的东西吧?”
随即他摇摇头把这个想法否决:“不可能不可能,石头怎么会是活的。”
但他越想越觉得有点可怕,赶紧骑上银王离开了这座诡异的祭坛。
远远的,徐昕回头向后看去,透过丛林中的缝隙,还能看到那根布满的暗红色花纹的石柱,在丛林中矗立着。
尽管已经很累了,但徐昕一路上也没有闲着,毕竟积分谁也不嫌多,一路上射杀了许多小型野兽,终于是回到了树屋前。
不过一到树屋前他就惊了。
树屋周围有一块区域显得非常狼藉,一根重弩箭插在地上,一根插在树干上,还有一根躺在散落的木材边。
而在一棵杨树的树干上,有一只被重弩箭钉住翅膀的黑色羽毛的大鸟,翅膀上满是鲜血,四周都是散落的羽毛,能看出它在被重弩钉住了翅膀后奋力挣扎了一段时间。
徐昕已经在脑海中把当时的情况复原了。
这只大鸟从书屋边低空飞过,马上被重弩给锁定了,因为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