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曲金沙久经赌场,是个中老手,说不定他能看出些——
让他失望的是,下一秒,曲金沙就摇了摇头。
曲金沙向来把赌具收拾得很好。
尽管在和江舫第一次赌牌时,自己被他用偷来的废牌暗算了一着,但那时赌场内摩肩接踵,人多手杂,出些他照顾不到的纰漏,也是情理之中。
如今赌场就只有小猫三两只,且除了“立方舟”外,全部都是自己人。
江舫本人全程被锁死在了赌桌前。
李银航和南舟对赌场的了解,都只是比“一无所知”稍好一点的程度。
要在毫无实质信息交流的前提下,让他们三人打出完美配合,完成“找到三枚骰子”、“送到江舫面前”、“完成新老骰子交接”这一系列动作,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难道……并不是骰子的问题?
在满心的疑惑下,那催命一样的骰子流水声又开始响起。
依然是倏然而始,戛然而终。
落盅的速度快得人看不清楚。
江舫问道:“大,还是小?”
有了成功的经验,李银航也添了些信心,声调和神情一应都坚定了起来:“小。”
江舫的目光里淬着诱惑的毒:“……那么,加码吗?”
这回,李银航没有立时作答。
她回头看向了南舟。
为了不被诟病出千,南舟什么暗示动作也没有对她做,只是回望向她,目光沉静无澜。
李银航再次回过了头来。
在将近一分钟的闭目沉思后,她的手转向了一侧摆放的筹码盘。
李银航想,她一定是疯了。
按照她的性格,她就应该谨慎,再谨慎。
毕竟上一轮有可能只是侥幸,毕竟她还没有接收到任何关于“这样押的话,100%可以赢”的明确回答。
生活里她连基金都没买过。
只是,在长久的相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