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被他这样一本正经的口吻逗笑了:“你也不怕她抓狂?”
“这已经是游戏完成以后了。我们没有把柄在她手上。”南舟说,“你也说过,在这个世界,人不会死。”
“但她也有可能会攻击你。”
南舟想了想,认真道:“那不是正好吗。”
江舫忍俊不禁,说起了南舟以前的理论:“她不打你,你不能还手。否则就是理亏?”
南舟郑重地:“嗯。”
江舫将单肘压在膝盖上,望向南舟:“所以,气消了吗?”
“……‘气消’?”南舟一时无法理解江舫的逻辑,“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吗?”
江舫的嗓音里带着点撒娇的委屈:“那你只留给我衣服,还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南舟顿了顿,恍然大悟了:“哦。”
“你在睡着的时候,牵着我的袖子,不是要我的衣服,是想要我留下来,对吗。”
江舫:“……”
他轻咳一声:“……南老师,有些事情我们可以不说得那么明白,好吗?”
南舟:“为什么?”
南舟:“啊。”
南舟:“你害羞了?”
江舫:“……”
南舟又明白过来,乖乖将食指抵在唇际,比了个“嘘”的手势。
认真研究着江舫微红的耳垂,南舟觉得自己对于人类复杂性的了解,还有漫长的一段路要走。
李银航本来已经睡醒了,正在醒神。
在默默围观了金发少女蜕皮变脸的全过程后,她抱着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绕了个大弯,自觉向南舟这边靠拢。
她小声问两人:“走吗?”
南舟:“嗯。”
江舫:“走。”
三人在继母的崩溃结束前,推开唯一的门扉,重新踏入了脑髓长廊。
和前次一样,随着大门的关闭,门便自然消匿,再没有回头路可走。
然而,即使早做好了心理准备,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