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南舟肩膀,宽慰道:“总会找到的。”
南舟眨眨眼,看着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掌心很暖和,指尖也很柔软,像是轻轻搭放在了他的心上,温柔安抚。
他说:“谢谢。”
江舫在旁不大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南舟看向他。
江舫:“过去的‘朋友’,送了你这个苹果?”
南舟点点头。
江舫再度确认:“‘朋友’?”
南舟:“唔……”
其实在南舟的概念里,苹果树女士算是在某种意义上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并没有到朋友的程度。
但南舟再次回忆起了。江舫说他有很多朋友的事情。
……他记忆力很好的。
于是,南舟点了点头:“嗯。”
江舫好气又好笑,身体往后一仰,双肘靠在了石阶上,自嘲地一笑:“哈。”
南舟:“……?”
南舟:“你怎么了?”
江舫把脸转到一边去,强忍着心里翻涌的醋意,涩得他得咬着牙,才能缓过心里不适的酸胀。
这算怎么回事?
他怎么可以把过去的自己……当成朋友?
明明只见过一面,为什么就可以是朋友?
……
大约一年半前。
江舫游览了母亲所在的城市的角角落落。
直到要在落脚的五星级酒店续房费时,他才发现自己刷不出信用卡来了。
两个月前,被他存入中国信用卡的、在拉斯维加斯得来的十三万美金,已经被挥霍一空。
江舫耸一耸肩,付之一笑。
他从身上五十二张扑克牌似的信用卡中抽出一张花色特殊的,对前台小姐展露出他温和又疏离的标准微笑:“支持其他国家的银联支付吗?”
江舫的神情自带一种矜持自重的贵气,再糅合上一点恰到好处的傲气,实在很给他本就出色的面容加分。
在他这样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