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们。”
南舟眨眨眼睛:“嗯。”
南舟:“你帮过我们。帮回来而已。”
到现在为止,南舟也不很能理解“青铜”这类队伍主动冒险的动机。
他们看起来并不像谢相玉那样享受搏命的快感和刺激。
可也从来没有人强逼着他们来。
他们甚至没有起码的危机意识。
在遇到自己后,他们甚至连来路没有问清,就掏心掏肺地帮了。
……唔。
应该说,他们之中倒是有一个危机意识强烈的。
那个唯一有着防人之心的林之淞,就站在贺银川身后。
他面露矛盾之色,双手背在身后,咬住嘴唇,默然不语。
贺银川也没料到林之淞会跟着自己来,看到南舟视线落到自己身后,回头一望,也不由一愣:“……小林?”
林之淞从身后递了一条淡灰色的围巾过去。
他露在外面的脖子被冻得隐隐透了白。
他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尖:“还差这个。”
贺银川心神一松,以为他终于放下了,便起身往“青铜”的方向走去,还挺安慰地拍了拍林之淞的肩膀。
然而,给完围巾后,林之淞站在原地,没有动。
李银航发现他依然盯着南舟,不免叹了一口气,试图阻止他说出不该说的话:“刚才……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
有些淡漠地做出回应后,林之淞垂下了头来,看向李银航,单膝跪下。
李银航的屁股马上往南舟和江舫两人方向挪了挪。
林之淞问:“你们到过‘锈都’吗?”
李银航目光飘向两人。
正在给雪人做收尾工作的南舟,和一瞬不瞬望着林之淞的江舫,都微不可察地对她点了头。
李银航这才回答:“嗯。”
林之淞:“你许了什么愿望?”
李银航:“我还没有许。”尽管早已经不是那个穷得叮